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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可有理?”
为首穿秋香色那位抿唇轻笑,摇着手里的团扇心道:云四娘八成是河沟里捡来的,心性举止哪里有云家人的气度风骨,偏蠢不自知,到处卖弄,落在人眼里委实像个粗鄙的张扬货色。
能坐在一块儿煮茶品诗权且看在云家人的面上,否则定是片刻都不愿挨着。
“怎又开始抓人!”围在一起的女眷忽然惊呼:“前几日不都消停下来,该抓的早就入狱,这是闹得什么阵仗?”
有人小声叫道:“四娘,好像是你弟妹家里人。”
晴天霹雳,云臻脸色发白,当即扒开人往前看去,可不就是谢家四郎,修长挺拔的男人上了枷锁,被官兵不耐烦推了把,险些栽倒。
云臻忙回头喝了口茶压惊。
便听耳畔又是一声尖叫:“四娘,快看,是吕骞!谢家四郎后面跟着那人是吕骞!”
云臻整个人都酥了,捏瓷盏的手再没气力,啪嗒掉在地上。
吕骞穿常服,并未带枷锁,清癯的背影怎么看都很萧条。
“别担心,兴许是去问个话,明儿就官复原职了。”
“就是,咱们当今并非斗筲之人,若要处置早就动手了,不一定是坏事。”
你一言我一语的安慰话,没一句打到实处,反倒让云臻愈发着急跟吕骞撇清干系。
“他与我早就和离,往后不管是升迁还是旁的好事我一概沾不上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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