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人在卖力的招呼着每位老板,忙的汗流浃背。
钱总和当年在徐静川下面做事的一个小领导坐在一起,他旁边是今天舞蹈团的领舞。
小姑娘卸了妆之后的脸蛋十分清纯,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
她穿着最简单的练功服,头发高高的扎成丸子,露出又长又白的天鹅颈。
从谢含辞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们的上半身,可她从女孩的表情,就看出了她的痛苦。
这个地方到底还要被献祭多少年轻人。
“含辞怎么站那不坐啊,过来过来!”和她相熟的一个老板招呼她过去,热情的递来一杯酒。
她忽略了一个女孩儿看向她几乎带着求助的眼神,笑着和老板干杯。
就这么折磨了一晚上,她终于受不了了,找个借口离开了。
夜晚的风带着闷热,吹在人身上黏腻腻的不舒服,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路上的每一块小石子都像是谋杀她的武器。
“滴————!”
身后一辆车死命的按着喇叭,才勉强把谢含辞唤醒。
她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马路中间。
来不及和司机道歉,她脱下鞋子就跑回了别墅,几乎是瘫软在了门口。
毫无形象的爬进玄关,漆黑的屋子里,一束奇怪的光从小拐角照上来。
那是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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