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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予:“可是齐半夏不也一直在骗他吗?”
狍子捂嘴笑:“哎呀!我就是双标狗,女儿奴嘛!”
白知予:……
程砚清饶有兴致的问白知予:“所以她没打算把云朗行的人设改一改,就还打算一直让他以这个‘文不成武不就’”的蠢蛋人设生活下去?”
白知予耸耸肩,“或许会给他改好一点点吧,但是这位作者这一本想写的就是一个表达‘女权’思想的故事,从齐半夏参与前朝争斗帮华攸宁夺权成功,到她不甘心一直为人鱼肉,不甘心作为女性在大众固有认知中一直处于一个弱势地位从而奋起反抗逼宫造反成功登基当女帝。
还有男女主人设从固有的‘男强女弱’对调成‘女强男弱’,都可以看出来‘女权’思想。凭什么男人就必须比女人聪明、比女人能打呢?在这个故事里,什么‘江湖高手’、‘诡谲谋士’都是齐半夏,而柔柔弱弱笨蛋美人小娇夫就是‘云朗行’。”
白知予目光灼灼,程砚清眯起眼睛,“那看来从这个故事当中你学到了不少,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白知予一把从他手里抢过自己的手机,“所以!弱者小予今天要强大起来!不再听从你的指令!我今天就要喝冰饮!”
程砚清无奈的看着她抢走自己的手机之后飞快的跑到卧室里并反锁了房门,又扭头看了看窗外纷飞的大雪。
三十分钟前,这小妮子就因为下午茶想要喝冰饮的事情跟他吵起来了,程砚清说天太冷不让她喝,她假装同意实则搬出了齐半夏的故事来跟他打迂回战术。
程砚清走到卧室门边敲了敲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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