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妥善解决的。
再加上他还要时不时切回小号跟白知予谈情说爱,这进度就更慢了。
饶是在白知予看来,她同不同云聿瑾做爱,程砚清压根无从得知,但她还是坚持遵守着和他的诺言。
白知予一下借口自己生理期,一下借口今日帮姨妈搬家实在是累,一下又偷偷给他闻安眠香。小半月过去了,他只操了不到五回小逼。
这种每天看得到抱得到亲得到,但是操不到的滋味实在是很不好受。
而白知予那头也有自己的主线任务要走,她现如今既然已经脱离了皇宫,嫁了出来,有些事也可以放手去参与了。
是夜,她同左行明和左逸约好,在左府见面详聊。
他们今日聊的话题是如何能把刑部侍郎周银给拉下马,这个周银是朱珠的一个表兄,仗着朱珠和云开诚的势力,在刑部强压了尚书一头,手握实权,帮云开诚处理过很多事。
这人站队明确,但为人却谨慎,多年过去,左行明他们都未能找到能将他一击必中的把柄。
而这种局面,不动则已,若是动了却只是猫掏爪子般的轻挠一下,那还不如不要动,免得遭受更大的反噬。
“周银?他是周斯年的父亲?”,白知予问。
左逸颔首,“是啊,周斯年是他家的独生子,从小那个骄纵,你当时念书的时候不也受了他诸多欺辱?”
他一拍手,“哦对了,他跟云朗行交好,因此据说,挺看不惯云聿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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