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儿子孝敬的。”
母亲恼羞成怒,罚他去跪祠堂,这连着两夜都是在祠堂陪着祖宗们睡的。
好在,功夫也不算白费了,他爹好歹的赖在了徵阳馆的正房里头。
“这般担心婆婆生气?”他含笑问。
随安侧头,昏暗的光线下她却觉得他身后藏了一条大大的摇来晃去的尾巴。
简直就是大尾巴狼啊。
“算了,您不说,我就不问了。不过还要保重自己才是。”
两个人话没再说几句,宋震云就过来了。
随安起身,重新搬了个凳子给他。
宋震云谢着坐了,愣是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做了个小学生聆听教诲的模样出来。
褚翌冲他微微点头,问道:“你此次回来,是先生那里有什么吩咐?”
宋震云动了一下,就要站起来回话,可一想自己是传话的,他要是站起来回话,那岂不成了褚秋水在女婿面前站着了?于是只好坐好道:“是,这一路上太远,一些大件的家具,我们寻思了,就在上京添置,她又另外找了些小件,叫我送了回来,呃,还有一匣子银票,半车金条……”金条太沉了,一路上换了三辆马车,马儿们也是轮流着,才没有累坏。
相对于褚翌的淡定,随安则不淡定多了,她的目光落在院子里头唯二的两辆马车上,其中一辆果然车辙都陷入到了土地里头。
宋震云又道:“她说这些钱是给你们俩的,也不用计入嫁妆单子,就做压箱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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