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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翌还是将信将疑,他天生神力,自己能收放自如,往往还要担心用力过猛弄坏了什么,一个小小的鸡蛋?他微微呼一口气,将鸡蛋放在手里,用了三分力道,谁知鸡蛋竟然纹丝不动……
“这一定是个假鸡蛋!”
随安一把从他手里拿过来,放到桌上一磕,就是个鸡蛋。
褚翌郁卒了,结果捏了一下午鸡蛋,除了个有裂纹的被他捏开,其他的鸡蛋几乎都是磕开的,转移了注意力,他再也没功夫寻思林颂鸾会不会重生的问题,而是缠着随安问鸡蛋为何捏不碎。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呃,这么说吧,蛋壳的这种模样构造很坚固,哦,对了,你知道为何许多大桥要做成拱形?就是利用的蛋壳原理,其他的,貌似还能应用在建筑上吧……”她所知的悉尼歌剧院好像也是用了这个原理。
随安还在努力发散思维,谁知褚翌突然摸了下她的脑袋:“你不会是谁附身的吧?怎么知道的比我还多?”
随安刚要反驳“我知道的本来就比你多”,却突然心中一动,笑着道:“是啊,我还记得我前世呢!”
褚翌顿时来了兴致:“来来来,跟我说说你前世是什么样的,是男是女?”
随安:“你都不害怕?”
褚翌淡淡斜她一眼:“老子怕你?呵呵,怕你跑了!”不给老子编的跟鸡蛋一样圆,看我怎么治你。
说起来随安的前世也算泛善可陈,就是从小到大一路摔打,结果孩子摔傻了,不懂变通:“哎,勇武有余,心计不足。”论起卑鄙无耻,那跟褚翌这等天生的计谋家是没法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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