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大了,就算她给皇上下药,皇后本身能不能怀孕还是两说,再说,生下来是男是女又非定数,所以皇后不会停止营救太子。
褚翌放下笔看看自己的手,手上有灼烫感,去周蓟的人送了信回来说南天之毒乃是周蓟之秘,寻常人根本接触不到。
或许他真的该自己亲自去一趟。
“将军,随安来了。”外头卫甲禀报。
“唔,进来。”褚翌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
随安才进来就遭他抱怨。“不是老早就叫你了?怎么这么磨蹭?”
随安刚从伤兵营里出了,虽然战争赢了,可看到那么多人受伤,心里还是有些沉重,过来看到褚翌,才算好了些,解释道:“军医那边缺人手,我过去帮了点忙。不过你打发的人一叫,我就立即出来了。”现在有些军医知道她同将军的关系不一般,见将军叫她,不等她起身就急忙催促她过来。
褚翌点了点头,指着水盆道:“洗手吃点东西,吃完帮我写请功折子。”说完喊卫甲进来,把自己先写好的家信给他:“连夜快马给太尉大人送去。”
卫甲应了声“是”,检查了信的封口,便收到油纸包里头,转身出去找褚翌的其他亲卫送信去了。
随安洗完手换了一盆水让褚翌洗,在一旁看见他的手惊异的问道:“军医不是说很快就会好么?”说着就不避嫌疑的拉到眼前细看。
褚翌趁机将她拥在怀里,哼唧:“没人照顾,怎么会好?”
随安本来有些着急,也被他语气弄得哭笑不得:“药膏到底有没有抹?还是抹了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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