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安“大姨娘”在旁边虎视眈眈,这一夜的被翻红浪注定成空。
不过,随安也没多么好过,褚翌都肯给她洗脚了,她就是再不情愿,看见他为她做到这种地步,心里也动容了,虽然羞臊,但还是发动手足的友爱之情,先付他些利息。
褚翌存了醋蓄意折腾,第二日随安自然起不来,他就自己穿衣叠被,然后对躲在被窝中的随安道:“反正你身上也不大舒服呢,等以后抽时间我陪你一起去。”穿好了衣裳,坐在床榻边作势要掀开被子:“用不用我给你换一片?”
气得随安伸腿踹他,一动弹就觉得大腿根部痛的厉害,像磨破皮的感觉。忍不住暗骂他皮糙肉厚!
不过她到底也没去成新县。
褚翌又召集将领做了些布置,等大帐中人散了,他让卫甲叫了军医过来。
手上的瘢痕越来越明显,本应该渐渐好了,可没想到越来越痛。
军医仔细看过之后,皱了眉问这伤是如何弄得。
褚翌便说是蜡烛油烫的。
军医就要看看烫伤他的蜡烛,这种蜡烛算是特供,褚翌便叫了卫甲过来,叫他领着军医去蜡烛。
之后,卫甲去而复返,禀报道军医拿走了一根蜡烛。
褚翌心中一动,打算再用蜡烛,就用普通的,那一箱子蜡烛便先不用。
事实证明,他这不算杞人忧天,傍晚不到,他正打发随安帮他写信,军医就一脸惶恐的过来,禀报说蜡烛中有毒:“此毒名为‘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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