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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谁?”卫戌一头雾水。
“吴起啊。”
随安见卫戌不懂,耐心的解释道:“吴起为将军的时候,跟士卒中的贱役同衣同食,睡觉不铺垫褥,行军也不骑马乘车,还亲自背负着捆扎好的粮食和士兵们同甘共苦。有个兵害了毒疮,吴起用嘴替他吸出脓液……”
卫戌更加不懂。这跟大将军有啥关系?
随安却来了讲故事的兴致,继续道:“这个士卒的母亲听说这件事后放声大哭。有人就说了:‘你儿子只是个无名小卒,将军却亲自替他吸脓液,你怎么还哭呢?’那位母亲说:‘不是这样啊,往年吴起替他父亲吸毒疮,他父亲感念他的恩义,在战场上勇往直前,结果死在敌人手里;如今吴起又给我儿子吸毒疮,我不知道他又会怎么死,因此,我才哭他啊。’”
卫戌想着大将军的军帐里头,在军中虽算不上奢华但也绝对不寒酸的种种布置,听了随安的话,再细细想来,觉得大将军如此看来竟然还能算得上是个正人君子……
随安说完就叹了口气,忘了问卫戌还有什么事就回了帐子。
卫戌在她帐子门口傻立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以后将军对自己不好,一定不再抱怨了!因为对你好,有可能让你送命,对你不好的,有可能——卧槽,当然也有可能送命!
过后几日,小陈果真在卫戌的安排下跟着押解李成亮的人去了中路军。
随安身上有伤,也不能再参加训练,空前的悠闲起来。
西路军论功行赏,很是热闹了一阵,又迅速的恢复了以前的井井有条。
不过城中却很快传出许多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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