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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安眨了眨眼,从往日的幻象中挣扎出来,睫毛上一点泪珠一闪而过。
多情却被无情恼。
若是无情,不会心痛。
卫戌吃完擦嘴,见随安不动弹,捏她肩膀提起来:“腿麻了?”
随安回神,脚下一转回帐子里头继续抄写那些军籍文书去了。
晚上睡的晚,早上醒的早,哈欠连天。
这日军中管梳剃的人给大家“理发”。
《孝经》中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
随安在现代的时候,以为这个身体发肤,不敢毁伤,是表示古人不剃头不理发来着,可真正自己也成了这个时代的一员后就发现,这个毁伤是指自己有意识的恶意的伤害自身,像这种剪剪头发修剪指甲之类的,古代人也淡定的很,远远没有现代人以为的那么古板不灵活。
随安因为识字,是文书,地位比较高,排队理发的位置堪堪在一些将士后头。
不过就算这样,前头也有好些人。
平常有事,都是卫戌站在她前头,不过到这种时候,卫戌就站她后头了。
随安就摇摇晃晃的站着打盹儿。
唯一的一点不满就是阳光太烈,闭上眼睛也还不大舒服,她迷迷糊糊的想有个墨镜或者眼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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