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恼,手下没了轻重,倒了半瓶子药到那人伤口,疼得他汗珠子都出来了。
上完药,卫戌道:“走吧。”
随安就跟着他往外走。
刺客在后头喊:“喂,我姓陈!你姓什么?”
随安脸上肉一动,脚下顿了顿:“我姓褚。”
陈刺客在后头不怕死的问:“你姓褚?跟褚将军有什么关系?!”
卫戌极低极浅的笑了一声。
随安攥了攥拳头,转身回去,皱了眉问噼里啪啦的问道:“我姓褚就跟褚将军有关系了,我要是姓天,是不是跟天老爷还有关系?你不是宁死不招,不是油盐不进的么?怎么这会儿话这么多?”
陈刺客缩了缩,半天憋出一句:“我这不是吃软不吃硬么?”
呵呵。
呵呵完了,随安觉得自己也要得气得偏头痛了,揉了额角道:“你好好在这里待着吧!”
刑房里出来后问卫戌:“你说咱们应该从哪里下手查?夜里将魏中使抓起来,严刑拷打一番?”她怎么不大敢呢?
或者拿一枚吊起来的钱币在他面前晃,将他催眠……
为何催眠这种手法在电视里头总是吊炸天,可身临其境之后想一想都觉得处处透着猥琐呢?
卫戌道:“雁城军中应该有不少人知情,一个不说,多问几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