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人才,起码那次褚翌受的伤就颇重,现在肩头的疤痕还很清晰。褚翌有多么变态,她可是领教过的。这也间接说明,伤害褚翌的那人武功不低,甚至要高出褚翌许多。
她问:“李程樟在上京安插人手,没道理会说他的坏话,皇上应该也从臣工们嘴里听说过李程樟才对,相反的,这个李家老三大家连名字都不晓得,怎么会叫他得了这个节度使的位子?”这也忒不合理了。
想想安禄山,就知道节度使确实是个土皇帝,大权在握,辖内几乎自成一体。
她目不转睛的望着褚翌。
褚翌神情略带了一点小小的得意:“皇上自然是听说过李程樟,就是听说的多了,后来才开口试探,结果太子就撞了上去,皇上的防备之心更重了。我当日请三皇子想办法阻止李程樟上位,就是想看看三皇子会怎么办,没想到三皇子四两拨千斤,只示意几位进宫的大臣见到皇上就念叨李程樟人才出众,年轻有为,把皇上惹恼了……”
随安心里鄙视,几乎都要说出来:“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你干嘛不把我也拨到一旁?”
“所以你就在肃州给李程樟添了一把火。”
“错,不是一把,是好多把!”褚翌说完就自己先笑了起来,这也是他得意之处:“李程樟早有反心,可他偏早先念书念的太多,应了那句秀才造反三年不成。要知道,不把狗逼急了,他是宁愿钻狗洞也不愿意跳墙的……”
随安失笑:“你什么意思呀?!”
褚翌抬头扬了扬脸,一脸骄傲。
简直不能跟他一般见识,随安便继续问:“那现在肃州到底怎么个情况了?李程樟的三弟死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肠变硬了,说到一个无辜炮灰的死亡,她竟然毫无同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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