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或者说,褚家实在看不上太子这个储君,借机拉太子下马?
别说,这种事还真是褚翌能做的出来的。
但李程樟自立为王跟拉太子下马这两件事褚翌是怎么牵扯到一块的,随安就不知道了,她也不敢问褚翌——知道的多了,就越难走。
第二天,随安就找徐妈妈告假,说要送父亲回乡。
徐妈妈看着她叹了口气,准了三日假给她。回头跟老夫人禀报了。
老夫人眼角耷拉下来:“忠心也有了,能力也显而易见,但女人不是男人,女人的心要是不在这男人身上,还不如趁早放开手……”
徐妈妈张了张嘴道:“我瞧着她也不是那没良心的……”
“不是没良心,只是主意大。算了,她既然已经走了一回了,老九又赏了她身契,我就不在这里做恶人了,要是想走,交接好了,就让她走吧。”
徐妈妈道:“您慈悲为怀,但愿她能回转过来。”随安想走的事,徐妈妈自然早就告诉了老夫人。老夫人以前是怕她勾搭坏了褚翌,但当知道她毫不恋栈之后,心情也没变好,反而更加糟糕了。
随安把值钱的东西都带上,她说是回乡下,却并不打算真的回去,而是出了城门一路往南,去了她之前落脚的下里县。
中隐隐于市,下里县价值成千上百两的好宅子她买不起,可买一个八十两的小宅子还是可以的。
买完宅子,也还余了一百多两,就是褚秋水不做事,只要一日三餐又不出去嫖赌的话,尽够生活个十来年的了。
“爹,您在这儿就好好的闭门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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