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安也熄了声音,她垂下头,就不信褚翌敢当着老夫人的面来抓她。
褚翌最后还是自己走了,这二年,他的城府在不断加深,随安这种抗拒对他来说,犹如蜉蝣,他不过是纵容着而已。
随安就开始一遍一遍的教武英跟武杰,教他们看账本,记账,看褚翌庄子的收成,看铺子收益,如何分辨是不是忽悠等等,这两人苦不堪言,奇怪的是老夫人知道了也没说别的。
到了正月十六开印上朝的日子,皇上终于出来了,却穿着一身道袍坐在龙榻上。
大臣们都被闪瞎了眼。
皇上就宣布了几件事,一件事是他要闭关一段日子,由太子监国,宰相辅佐,另一件事则是厚赏了李玄印的身后事,给李家几个儿子都封了官,然后叫李家三子任肃州节度使……
至于为什么是李家三子,而不是才能更为卓越的李家老二,这就是三皇子的能耐了。
褚翌终于知道贤妃对上皇后并非没有一击之力。在他暗示三皇子李玄印的第二子是太子有力支持之后,三皇子立即找了贤妃商量。褚翌不知道他们怎么做的,但结果已经偏离了太子预期——看太子一下子由欢喜变成愕然的脸色就知道了。
不同于随安对林颂鸾的如临大敌,他一开始就没把林颂鸾当成对手,而是直接着眼在皇位之争上。
太子直接问:“父皇,儿臣听闻李家儿子李程樟才能卓越,人品不凡,不知为何选了这个默默无闻的李家三子做一州节度使?”
褚翌站在殿门口,听着殿内太子的声音,微微发笑,太子不仅愚蠢而且蛮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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