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乙:“我是怕他说‘进来’。”
卫乙说完就看着卫甲,然后双双打了个寒颤,卫甲抖了抖竖起来的汗毛道:“应该不会,我看将军对随安喜欢的紧,怎么可能叫我们进去?”
卫乙白了他一眼:“你想的挺美,将军的精力无穷,你我又不是不知,我可没以为将军叫我们进去是叫我们对那谁做啥,我这不是怕将军对我们俩……那个么!”
卫甲刚含了一口茶,噗得就出来了:“你能不能想点好的,将军要是对我们有意思,早就有了,我看你是自作多情!”
卫乙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这两人在这里胡乱嘀咕,不是不怕人听到,而是因为他们俩都是耳聪目明的,晓得没人听到才敢这样开将军的顽笑。
就像严婆子说的,不一会儿就有人提了食盒过来,三荤三素,又有馒头一筐,尽够吃的了。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夜空中繁星点点,看得出明日又是一个好天。
正屋里头却是一阵接一阵的疾风骤雨,女子的痛闷呻吟,男子的喘息起伏,交缠穿咂,褚翌也当真信守承诺,只说了一次,便要将这一次做的比昨夜那五六次还要绵长醇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