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紫玉拉去喝酒。
众人盘腿坐在厨房的炕头上,随安讲一路见闻,她说的干巴巴的,很快就讲完了,紫玉早已跃跃欲试,将自己打听出来的林家的八卦说了。
“……林姑娘的性子,我不说大家也都知道,最是个不肯吃亏的,连嘴上的亏都不肯吃,嘿,我估计呀,今夜还有的闹腾……”
随安拖着腮帮子听了,这才知道原来林颂鸾这婚事果真有许多波折。
“这么说来,刘家这位嫡子确实不大好了?”
“好什么好?原来也是好的,可自从他亲娘去世,他一下子从蜜罐子掉进了盐窝里,连穿衣吃饭都待不会了,一大把年纪,惯会自说自话,自吹自擂,早些年好些人都说他得了失心疯,我瞧着他恐是一直做着被娘亲疼爱的美梦,不肯醒过来呢。”
“说不定林姑娘能将他扳正了。”有人道。
“哼,难说的很,若是能扳正,难到刘家竟不想法子?林姑娘又不是大罗神仙。”紫玉哼哼,没见随安动静,一歪头,正好看见棋佩起了促狭心,沾了辣椒酱喂到打盹的随安嘴里……
众人第二日还要当值,玩闹了一会儿便各自散了,随安回去没脱衣裳就扑回床上,继续睡了过去。
翌日起了个大早,拿了几件在栗州给褚秋水买的礼物就出了角门,先在街上吃了火烧跟豆腐脑,又买了两份火烧才去找褚秋水。
一见面,褚秋水的眼泪都涌了出来,随安抬手招呼他:“过来看看我给你带的东西喜不喜欢。”
哄一个哭泣的孩子,最好的法子自然是转移他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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