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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甲正有一身全新未上身的,就给了她。
随安拿着衣裳也不吃晚饭,去找李松。
她跟李松则实话实说,丝毫没有替褚翌掩饰:“将军脾气不好,自小又是娇惯养大,眼睛都长在头顶呢,这身衣裳是我同他身边的一个亲兵要来的,给你穿了去见他,免得他见你穿的不够庄重,再治你个蔑视将军的罪名……”
李松刚开始得知褚翌要见他,心里本还紧张,可听随安说到最后,噗嗤一乐:“你不要乱说。”
随安无语,摆手道:“反正你自己见了就知道了。”她从来也没对褚翌有过什么良好的幻想。
李松坚持先去见过褚翌再回来吃饭,随安一想这样也行,有求于人,当然要把姿态摆的低一点,两个人站在帐子外头,一边等褚翌吃饭一边小声絮叨了些别后闲话。
帐门未关,他们俩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在将军主帐也没人敢高声喧哗,是以便格外清楚。
褚翌越听越火大,恨不能现在就将随安抓过来,坐在身子底下当肉垫。
他也没啰嗦,吩咐卫甲撤了饭菜就喊随安进来。
李松阅历跟胆气都是有的,也一向沉稳,见了褚翌就率先行礼。
褚翌见他面相方正,浓眉大眼,心情越发烦躁,不过面上倒是一直笑眯眯的,问了李松些经历,然后就将人打发了。
随安没敢将李松直接送回去,送出十来米,把了五两银子出来给他:“二哥这一路还远着呢,你身上带些钱,有个事也好应急。”
李松不收:“我在镖队里头,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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