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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越不说话,去看褚琮,发现他已经喝多了,在傻乐,顿时郁闷:“还是不成,你六嫂害臊,是不会来的。”
褚翌立时就想呸他,难不成随安就不害臊了?
“你只要答应,我自有办法。”他仰起头灌了一碗酒,觉得自己隐隐已经有些上头,便将酒碗丢开到一旁。
褚越问:“你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这有什么难得,就说你受了伤,这边缺医少药无人照顾,到时候母亲自然要打发人过来。旁的人哪里有六嫂照顾的熨帖?自然要六嫂出马的。”
褚越点头:“此计可成。”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又抓起褚琮来,“天不早了,你的伤才好的七七八八,也早些回去歇着。”
褚翌叫了褚琮的亲兵,先将褚琮扶回营帐,褚越从怀里摸出一只小酒囊,对褚翌伸了伸大拇指:“你很好,这个给你,以后家中咱们指着大哥,外头就指着你了!呶,这可是南边儿的好酒,叫春日一醉的,我自从得了,天天放在身上,没舍得喝,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