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表现的淋漓尽致。
那人想着刚才听到那管声音,心中若怅然有失,含糊着摇头:“没,将军在骂人呢。”
众人俱都一抖。
将军的毒舌,那可非同凡响,不是一般人能生受地。
另一个青衣小将突然嘿笑:“来个伺候将军的人也好,管他是男是女呢,将军有人服侍,咱们兄弟也能松一口气啦!”
这倒是真的。
众人一边对新来的伺候将军的这小子报以万分同情,一边哄然作鸟兽散。
屋里随安无所觉,她轻轻旋转着碗沿,一边吹气,一边劝道:“您在上京可不这样,怎么到了这边,脾气越发的大了,无人约束,也不知自己管束一下自己……”
褚翌黑着脸听她絮叨,正要再喷她一顿,就听她继续道:“……怒伤肝,您又有伤在身,到时候受痛的还不是自个儿?我也没法替你痛啊。”末了来了一句:“这药好苦,闻着就苦。要不要吃个蜜饯果子之类的?里头能不能放点冰糖啊?”
说着,拿嘴唇试了试温度,点了点头道:“可以喝了。”将药碗放到他面前。
褚翌盯着她沾了一点汤药的嘴唇看了一眼,没有作声,单手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随安抿了唇瞅着他,她偶尔也想,当初怎么没穿成个男人,男人么,有时候举手投足做出来许多动作是很帅很帅地。
当然,褚翌这种,幻觉是很容易破灭的。
“你怎么来了?”他放下碗,接过她递上来的帕子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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