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恨不能自己站过去。
褚翌却似无所觉,仿佛这百十人足够,他在台子上走了两趟,开口却是问句:“知道我为何站的高?”
底下的兵闷声闷气的答道:“因为你站在台子上。”听得出来,他对褚翌也没多少尊重,连声将军都不叫。
“错!”褚翌声音一沉,“我站的高,是因为我站在银子上。”
银子,钱财,在任何时候,说出来,总是能抓住人的眼球,再淡定的人,心里也肯定默默算计。
“前头我说了,明日一战是死战,我同大家一样,我不可能将你们扔战场上,然后自己跑回来,自然,是与大家同生共死的!然而,死有什么好,还是活着好,活着,有钱,有命花银子的好,你们说是不是?!”
队伍里头就稀稀疏疏的说:“是。”
有的也说:“这不废话!”
褚翌摆手,这回儿大家都一下子住了嘴,齐齐的看着他。
“这不是废话,我还没娶老婆呢,要是死了,也没的娶了,所以我们要活着,所以,我把这些年我攒的老婆本拿出来了!”
他说着就迈步下了高台,然后俯身一扯,将盖着台子的油布掀开,露出密密麻麻摆的齐整的银子。
众人倒吸一口气。
“我也不喜欢说废话,明日随我迎敌,一个人一块,这里一块银子,是二两,等对战回来,活着的,每个人五两,死了,每个人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