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不好,随安再不要他了。
偏他这种想法,也没法跟别人说。
随安有几日没来,他就病的起不来床了。
宋震云现在在外头做些零零碎碎的短工活计,有空会来他这里看看,知道褚秋水在发奋读书,以备考试,就时不时的帮他打扫下卫生洗洗衣裳啥的。
宋震云这日过来,就发现褚秋水躺在床上在抹眼泪,连忙问他出了什么事,有什么为难的。
褚秋水只不说。宋震云无奈,只好道:“哥哥,要不我去找褚姑娘过来陪您说说话?”
褚秋水反应剧烈,“不行,不行。”哭得更大声了。
“是褚姑娘说你了?”宋震云知道随安管教褚秋水很严厉,就试探着问。
褚秋水也实在憋得狠了,断断续续的将自己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宋震云直接无语,但他欠了褚秋水的大恩情,不能不开解:“褚姑娘不是那样的人,我看她虽然对您管的是严厉了些,可衣食住行上也都照顾的挺妥当的不是?这邻里的人也都说她是个孝顺的,何况我能得到褚姑娘帮助,还清债务,褚姑娘也全是看在哥哥的脸面上啊!由此可见她对你的重视。”
宋震云开解了半日,褚秋水总算收了泪。
宋震云本是想悄悄去告诉随安一声的,谁料褚秋水脑子里头的水哭出来后,变聪明了,让他发誓不许告诉随安。
宋震云受褚秋水影响,其实也挺发憷见随安,这会儿又“被迫”答应,只好来的勤些,多劝慰,多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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