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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秋水像面对洪水猛兽似的战战兢兢的坐在她对面。
火气一波又一波,她见着他的样子,只觉得心肝肺都气得颤抖。
她是打他了,还是骂他了?
他倒是听话,不叫他出门,他就能把叫花子领家里头,还跟人称兄道弟。
当然,这不是重点,人都有难处,能来讨一口吃食,她也觉得没什么,起码听房东说话,觉得那个男人身上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对重病妻子不离不弃,算得上是有良心的好男人了。
褚秋水不主动开口,她只好问:“有什么跟我说的吗?”
褚秋水猛烈的摇头。
她连忙抬手止住:“别摇了,你刚才就喝醉了,小心把头摇晕了。”
说完这句,她也实在找不到别的话说了,吹凉了茶水喝完就道:“我走了。”虽然声音还算平和,可到底脸上带了不悦。
褚秋水才坐下不久,又呆呆的站起来,神情困惑,又惶恐不安,慢慢的挪到门口,扒着门框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