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隐寺一个时辰后他才发现跑到了相反的方向上。本应该往南跑进上京,现在一路往北,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了。若是当时返回,无异于自投罗网,所以他才纵马继续前行。
吞咽的动作微微牵扯到肌肉,额头的汗珠重新冒了出来,随安口气急了起来:“不行,您这样就算回上京,也得先把箭头拔出来。”她一激动,口气就强硬了起来。
褚翌反倒放了心:“我的马背上的褡裢里头应该有伤药,你把东西拿过来,我自己取出来。”
箭头上有倒钩,不能硬拔,要把箭头挖出来。
随安又跑到外头,公马的样子简直不忍直视,她端了一盆水放在树下,让两匹马都喝点水,然后飞快的将马背上的油布袋子取了下来,又一溜烟的跑回屋里。
幸亏这院子是她一个人住,当初特意跟庄头要的,为的是抄书的时候没人打扰,没想到此时倒是便宜了她。
把褡裢放下后,她看了看,从外头搬了一张桌子过来,又将屋外头的红泥小炉抱进来,重新烧上热水。
褚翌闭了闭眼,吩咐:“帮我把衣裳脱了。”他要集聚力气以备待会挖出箭头。
箭头穿透了衣裳,“直接剪开扔掉。”
随安犹豫:“我这里没有您能穿的衣裳,还是我一会儿出去借一身?”
褚翌看她一眼,“外衣不能要了,那群人看见我的衣裳,说不定能认出我来。”
随安不再心疼衣料,拿了剪子直接把箭头那里剪开:“那我烧掉去吧?”这种泥血混合的衣裳,洗也不好洗。
褚翌点头,她忙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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