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量自己。
但想想还有许多“前辈”也是如此,虽后来居上,也曾“卧薪尝胆”,勾践,韩信,刘备,武则天,甄嬛……
当然,跟这些响当当的人物相比,她那点儿道行还完全不够。
觉出自己在“卑鄙”这方面还有进步空间,随安立即伸手将斗篷往自己身上扯了扯,后头干脆把自己包了起来,褚翌乍冷,一下子彻底清醒,坐起来看她,笑道:“你这会儿像只老鼠精。”
随安不理他,反而一个劲的催促他回去:“听说风寒快好的时候反而最容易过人,您伺候太爷也小心些自己,快回去吧,现在夜里冷的跟进了冰窖似得。”
褚翌觉得她话中对父亲的有点不敬,但想着她挨揍也挨的很冤枉,就没有教训她,反而摸了一把她的头发道:“本想明天一早叫人过来接你,也好吓你一跳,还是直接跟你说了吧,以后你就住锦竹院,我今天晚上回去帮你选屋子。”顿了顿,看她的神情讶然,脸上更是布满惊讶,不免有点不满,恶狠狠的问:“还是你想直接住我屋里头?”
随安的确是吓住了,她计划了这么久,趴在床上装了这么久病号,连卖身契老天都帮她送到自己身边,结果若是仍旧成了褚翌的女人,这可算怎么回事?
褚翌伸手拉了下她的耳朵,额头低下来马上就要贴上她的,呼吸都喷到她脸上:“怎么,你不愿意?”
随安打了个寒颤,是真抖,也是真害怕,跟大话西游里头二当家中了春十三娘的迷情大法,打的那个寒颤差不多,都是被吓得。
褚翌的脸越来越黑,眼神越来越厉。
随安往后靠了靠,喘了口气,而后尽量用十分的奇怪的语气道:“九老爷,您对奴婢真好,可奴婢一个月没洗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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