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瞧见,我过得不算太差。”
耳畔便是一记嗤笑,她脸蛋忽被扯了扯,想要继续讲道理剖析时,不经意间略过他目中深渊死志,她愣了下。
“你要走,可以。”他缓缓举起握着木钗的手。
纱帐迎风拢去一边,灯盏在这一刻照透他眼底意图,若堕入深渊的魔,偏执亦纯粹。
木钗尖端扎进眼皮的一瞬,她的心几乎停顿。
剧烈的喘息,她抖着手像要嵌进皮肉似的死死扣在他臂间。
眼皮上沁了血珠出来,有一滴甚至淌进他右眼里,在碧色染灰的瞳孔上游鱼一样徜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