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但听先前那属吏一叠声告罪,同这些日子的凶恶刻薄判若两人。
“你无罪,只管起身。”嬴无疾惯会安抚人心,便是对这新来投靠的小吏,他也不吝口舌,甚至还客气地捧了两句,“王允,有一事本君还要劳你去办。”
这属吏是芈氏身边一老宦的远亲,他私下听闻过这位王孙的秉性行事,听他这般客气时,一时心中警钟大作,却又绝不敢显在面上,只得强作镇定,恭手待命。
“罚质子来此是本君私令,如何王叔会知晓。九原郡城旦近日病死不少,王允,你可知该如何做了?”
原来是石场戍卫混了细作,而他这个掌事属吏竟未发觉,王允当即脑门沁汗,他知道王孙疾是个什么样的主儿,告罪解释惹了他烦,只怕死的更惨。只有办成了事儿,他才自能避过牵连。
王允明白这个道理,当即不多言,只是拱手郑重应诺。
然而当他看向王孙抱着的人时,又不知该作何态度。不是先前嘱了他‘不必顾忌,只当一般重犯。’如今这场面……
正犯难之际,远远地瞧见一纵人马飞也似地过来。
有王孙府的侍从要来接手,被成戊一脚踢开了去。
嬴无疾古怪地瞧了他一眼,倒也没有把人递过去的意思。
反正回去也得换衣,怀中人又实在轻得没几两肉,他朝成戊指了指牵马之处:“去将赤骥牵来。”
赵姝忽然禁不住冷,不小心打了个寒战。
正当她紧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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