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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模糊记得“齐临”果然回来了,他推醒自己,说要量体温喝退烧药。
慕越闭着眼睛埋进他怀里,环住他的腰身,嗅到一股极淡的树叶的味道,像夏天被雨淋湿的大叶榕。他感觉有些奇怪,忍不住问:“哥哥,你怎么变瘦了一点?”
怀里的人僵硬了一瞬,没有回答。
慕越没有多想,又小声叫他:“我不想喝药……齐临哥哥,不喝可不可以?”
几秒后,“齐临”抵着他潮湿的额头,将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硬邦邦地回答:“不可以。”
他拒绝自己的时候,又没那么像齐临了。
不过比起这个,更不像的还是他差点打碎温度计,或者好心喂药但动作粗暴到把自己呛到满脸通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