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一点,”李穗苗说,“还有,祁学长,你问过我为什么不报警,其实你已经知道叶学长进过我们小区,对吧?你早就知道我会看到录像带吧?你没有一股脑儿地把信息放出来,但你其实一直用丝线吊着它——”
“好吧,假设,假设是我真的是用丝线,在聪明的你面前吊了这么一根胡萝卜,”祁复礼的手在虚空中比划了一下,好整以暇,“那么对我来说,能有什么好处?”
李穗苗说:“我不知道。”
“不,你知道,”祁复礼摇了摇头,他说,“这几天。我一直在看你提到的福尔摩斯系列,那句话怎么说的?”
李穗苗说:“when u have eliinated the ipssibles,whateve eains,hweve ipbable,ust be the tuth.”
(当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况,剩下的,不管多难以置信,那都是事实。)
这是《四签名》里的一句话。
“所以,用你聪明的脑子好好想一想,我有没有动机、大费周章地去陷害老叶,”祁复礼说,“就算我真的陷害他,那我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不知道,但我会向叶学长求证,”李穗苗说,“我相信他会讲真话。”
祁复礼笑:“你要是也能这么信任我就好了——算了,李穗苗,我只能告诉你,你想错了。无论是我,还是老叶,和他父亲过世的案子都没有任何牵连。”
时间不早,他下午还有课,端着餐盘离开。
只剩下李穗苗,重重地依靠着椅背,低头,看自己的手。
叶扬书也问过她,怎么不报警。
后来两个人都不问了,这个问题就像糊在窗棱上的一层薄薄纸,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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