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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复练习着每一丝需要细细区分的情绪。
它们可以帮助我欺骗过心理医生和警察,以及,小麦穗。
我和小麦穗的缘分可以追究到很久之前。
追究到她完全忘记我这个“同桌”。
小麦穗的家庭条件算不上好,这一点不需要仔细的观察。她很节省地用一块儿橡皮,把它搓得很小很小也很注意地留着;笔袋瞧得出十分劳苦功高,边缘都磨得发白,还在继续顽强地用。
还有那洗到天然做旧成色的牛仔裤,领口都松垮变形的t恤。
不要误会。
那个时候的我对小麦穗并没有什么想法。
我不是恋|童|癖。
只是感觉,她这个年纪的很多人,都很喜爱崭新的事物。
节俭的人很少。
这是我们短暂的相遇,如果用一个词语来形容,更像夏天暴雨前的第一场小微风。
彼时的我不知道这样寻常的清凉会带来一场飓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