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类的比喻终于让安清破功,哭笑不得,好话赖话全让你说了,你想怎样?
司千景见她终于不板着小脸了,柔和笑开。
安安不与我置气就好。
那你为何之前都不来找我?
他眼色微暗,是我没对离魇斩草除根,才让他有可趁之机,督公院判我刑罚,我有伤在身,不想让你担心,加之掌门任典仓促,事务繁多,未曾有机会来找你。
你被罚了吗,我怎么都不知道,伤哪里了……听他受伤,安清已经把他冷落的事抛到脑后了,搭上他的衣襟,着急想解开看看伤势。
不用担心,都是小伤,这些罚是我应该受得。他握住小手按在胸口,“长老本要罚更重,最后是碧霞开口求情减轻的。”
安清喉头一紧,姑姑……
他不想让安清的注意力转移到他人身上,指尖轻勾,挑松腰带,胸口的衣襟没了束缚,变得松松垮垮,任安清的小手钻进他的胸膛抚摸,轻呵出的温热湿气带着清淡的香气,蛊人心弦。
比起我来,你才是,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他声音一贯的轻柔,底下埋着的是几欲脱缰的欲望。他伪装良善久了,几乎要将自己都骗过去,猎人会布置陷阱静待猎物入网,他过犹不及,还要一步步引诱哄骗着她,让她心甘情愿的自己入网。
安清几乎要溺在这汪洋中,她置身其中,未来分离与死亡在此时似乎已经离她远去。
安清听到自己断断续续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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