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酒过一轮,顺王看向坐在末尾的陆彦,说道:“陆县令可本是潭州人?”
陆彦一愣,没想到顺王会注意到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回殿下,正是。”
李伯祯看了一眼陆彦,随即笑问:“殿下莫非和陆县令有旧?”
顺王不动声色的说道:“本王母族陈家祖籍就在潭州,陆家在潭州也算大族,本王府中有一姬妾出自陆家旁枝。”
众人不知顺王突然说起这些是合意。
顺王继续说道:“离开京都前,本王的爱妾倒是对本王说过一桩有关陆县令的事。”
陆彦此时有些惶惶,根本不知顺王在席间特意提他是为何!他总有种天降横祸的预感。
李伯祯捧场的问道:“是何事让殿下挂怀。”
顺王轻笑一声,语气嘲讽,“本王那爱妾说陆县令将前妻和长子赶回了潭州老家,后来这二人都相继出了事。”
陆彦脸色大变,他竟不知他的家事竟然能传进顺王耳中。
他起身跪到厅中央,“微臣、微臣…”这人生世事无常,他也不能料到后来的事啊!
陆彦俯首在地不知道该认什么错。
一旁的李伯祯眉头微皱,不知道顺王在搞哪出。
陆彦的继妻王氏和他母族有姻亲,陆彦也算是他的人,莫非顺王是想打他的脸?
顺王悠悠放下酒杯,“今日是镇西侯大好的日子,陆县令你此举可是在找晦气?还不起来退回去。”
陆彦额上出了一层汗,忐忑不安的回了坐席。
顺王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身为朝廷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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