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景,真是壮阔。不行不行,得赋诗一首。”
她摇头晃脑,刹时间觉得自己便是御剑南下,屠尽世间蛟龙的仙人,豪气干云。
“烟花叁月下扬州,轻舟已过万重山。”
在她身后,郦流白眉头皱成蚯蚓,一口郁气结在胸口,额头青筋几乎要蹦出来。
当年就是这样,如今还是这样,叁十年过去,才识没长进多少,胡编乱造的本事还是天底下头一个。
心中转了叁转,他忍不住开口纠正,却见身边那高大男子仰头灌下最后一口酒后,朝他投来一瞥。
郦疏寒胸中郁气随着江水东流而去。
好嘛,他这个万人嫌不说话就是。人家这自诗中化龙的正主都没开口,他说个屁啊。
白河颠颠酒壶,空了。心念一动,瞬间便到了山崖下头的碧水之上。
他抬手将酒壶扔了出去,江水浩荡汹涌,酒壶稳稳立在江心,汲取江河水精。
郦疏寒御着雪炉剑下来,立在高大男子身边,他取出一壶甲子杏花,递给白河。
“走时拿了我哥的几瓶。不如喝这个。”
好听点儿是叫拿,不好听点儿就是偷。
白河倒也不拒绝,顺手接了。尝一口,仍是在郦园中喝过的味道。
郦疏寒蹲在剑上,看着江心的酒壶啧啧称奇。“有酒喝了,还费这么大的功夫做什么。水精再灵气充溢,也比不得甲子杏花香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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