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我们府上养了那么多张嘴,实在?是困难,如果不是没办法了,我?也不会和殿下开这个口。”
长公主微微眯眼,并没有马上答应她,而是道:“据我?所知,单单你开的那家火锅店,便能日进斗金,更何况还有你们府上的金楼、绣庄等一些产业,各个都是属貔貅的,你倒是现在?跑到我?这里来哭穷了?”
“哪里是哭穷?”甄娴玉虚假的“嘤嘤嘤”,“我?们府上的产业也就是看?着好看?罢了,去?掉成?本?,剩下真的没有什么了,不但要养着一大家子的人,还得拿出?去?捐给边陲的将士们!就是家里有个金矿也扛不住这么造啊!”
甄娴玉哭得很敷衍。
她说的话虽然有几分真?切,但含了多少?水分,长公主也不想去?猜。
她知道甄娴玉如今和她哭穷的目的,大约就是为了和她要好处。
之前果然?没看?错,她就是个贪得无厌的乡下蠢货。
不过蠢货也有蠢货的好处,瞧瞧,现在?不是就给?了她一个突破口了吗?
若傅淮安真?的能给?她办成?,许他们一些好处也不是不行。
尤其是还能通过这件事把一直不肯站队的国公府拉上他们一方,这个交易是很?值得的。
然而上赶着不是买卖,她不会?给?的那么容易。
她拿出?帕子,做作地沾了沾眼角,“可怜见的,瞧瞧都给你们逼成什么样了?借你们一些也不是不行?,但本?宫也没有那么多,如今国库空虚,朝廷也拿不出?那些银子,我?便是想帮你们和陛下说一说,也没什么太大的作用。唉,养兵还是不能靠一人之力。”
甄娴玉:“确实不能靠一个人,不知道殿下有什么见解?”
见她上钩,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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