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你与他们贪下的那些金银珠宝财富有几分你用到了军营里?不用说得那么好听,有些话你不如留着和陛下说,看看他会不会信你。”
王秉谦面js色惨白,忽然像是被抽去了浑身的力气,“稚子无辜,淮安看在你小时候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与国公爷生死与共的份上,你护我孙儿一命。等来世,我结草衔环再报答你和国公爷。”
“我只是奉命行事,王将军地托付实难从命。”傅淮安面色不改,不愿与他在多话,准备离开。
王秉谦忽然暴起,他身后的绳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被他解开,他的手中握着一把匕首,上面淬了剧毒。
但比他更快地是傅淮安的动作。
他拔剑的同时,赤红的鲜血喷射而出,王秉谦脸上还挂着狰狞之色,但瞳孔已经开始散开。
王秉谦的脖子被割开了一道极长的口子,汩汩的鲜血飞溅傅淮安一身。
但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单手拭去下巴上的血迹,眼神平淡得仿佛刚刚只是杀了一只鸡。
一旁一直叽叽歪歪地知州忽然闭上了嘴。
傅淮安看都没看王秉谦的尸体,“拖下去处理,再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
傅淮安手拿有两本账本,一份对上,一份对下,还有一份名册,盐引一案的后续处理简直不要太顺利。
除重要人证,其他无关紧要的小官抄斩的抄斩、流放的流放,他一连处理了三天,证词、证据还有犯人早就先一步被秘密送往京城。
这期间他一直安排人秘密监视甄娴玉的动作。
如果她真是为了盐引案而来,现在必然是她动手的最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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