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难过,我知道。’”
“只是承认那些情绪的存在,抽离出来观察感受它,就很有用处。”
我想象了一下,觉得有点可笑。我内心的那个小孩和现在的我又有什么两样?
大概是由于我油盐不进,他无计可施,有一天他只好说:“那你试着,用你的母语中文来说呢?大喊大叫出你想发泄的那些情绪也没关系。”
尴尬得我都想笑。
几度试图开口,磕磕绊绊,最后我生硬地用中文对他和那个周围空气中不存在的人说:“你去死吧。”
他抱着双手,点头露出鼓励的笑容:“很好,你做到了。”
后来我把他给换了。
再后来,微信咨询了一下国内张医生的意见,她说我帮你看看有没有在这个国家从业的合适人选,或者其他办法,同时,你不妨试一试他的建议呢。
“好的,谢谢您。”
有一天夜里我深呼吸,建立了一个文档,文档名是一个数字2。
名为数字1的文档是我此前尝试写的日记。设置了密码,后来密码忘了。
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这档,把既往不堪反复挖掘出来鞭笞的事。盗墓还能赚些死人的陪葬,而写这些,就只是因为心理学学术上弗洛伊德比阿德勒更流行吗。这么做什么也改变不了。
空白处的光标闪动,犹豫良久,想起她,我用指尖按下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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