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里没有绞丝旁。她今天提起从绪,一声“姐姐”也没有。
“是我求她别丢下我的…”她好像快哭了,声音很轻。
“从小她就不在我身边,她回来的时候我七岁了还不认识她...我怕她又不要我了。”
这几杯酒里,我什么也没兑?,高浓度酒精沿着我的食道一路腐蚀而下,灼烧到空空的胃里,焚得我五脏六腑烫穿般的疼痛。
“小黑姐姐你走之后我陪着她养病,她好起来了也花了更多时间陪我。可她总喝很多酒,抽很多烟。她很孤独...”
“我只是想让她开心。“她好像有些哽咽。
我放下酒杯,依然背对着那孩子。一手撑在桌子上,一用手扶住额头。喝得太急,眩晕。
“对不起..都怪我..”她的温热透过睡袍渗进来贴到我的皮肤。
我捂住脸失声。
小孩回房间睡下之后,我发现她把手机落在客厅了,便顺手拿起来想放到桌上。手机屏幕兀自亮起,有一些未读的消息。我看见锁屏是一个画中的女人。
我再熟悉不过,一眼就认出来了。
女人靠在一把深色藤椅沙发里,垂头坐着,黑发的弧度中透出若隐若现的侧脸。看不清表情。冷清的背景呈墨绿偏蓝的色调,画面上半部里明亮的物件是色彩丰富的南欧拼接风格披肩,裹住了女人单薄的上半身,下半身是铺在沙发上的米白色绒毛毯子,从膝盖拖到地上。大腿上有一簇蜷成一团的小东西,狸花尾巴一节节的纹路,弯弯绕在女人的手上。
还有它陪着她,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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