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如此种种,我不敢想象。我又是她的什么人。
从绪懒懒地闭上眼,并不回答,翻了个身,坐起来柔若无骨地倚在靠枕上,一条腿弯曲支起,私处一览无余。她摸索到烟,点燃抽了一口,在我眼前吞云吐雾,笑了。“失望了?”
我透过烟雾望着她。疼痛从下唇内侧传来,这才发现我在不知什么时候将它咬破了,满口血腥味。
从绪好像一点都不在意,漫不经心地用刀子继续割裂我残存的期待。
她说,“很稀奇吗?
我十几岁就做这样的事了。”
“你知道的。”
脑海中摇摇欲坠的最后那根弦好像断了。
我支起麻木僵硬的身体站起来,几步走到她面前,双手捧起她的脸,带着口中的血液狠狠地吻下去。
与其说吻,不如说咬。
我疯了似的,咬牙切齿地吻她,咬破她的唇,吞下她疼痛的呻吟,钳制住她,无视她的挣扎,直到我们的伤口与鲜血彻底交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