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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写一些东西。”
“哦?写什么?”
“小说。”
“你呢?现在这份工作做地开心吗?”
“...嗯”,她把烟从唇边拿开,弹了弹烟灰,“挺好的,稍微自由一点了。”
然后我们默默地吸烟,仿佛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这些年我一个人攒了满肚子的话,到现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怕突兀。可能也是大脑的保护机制,我现在一片空白。
屋檐的水滴打在地上,她把烟蒂扔在小水洼里,熄灭了。“晚上一起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