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再问怎么会被碎瓷片伤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并不该问这么细致,她推过垃圾桶,拧开碘酒的瓶盖,下手之前提醒道:“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模样认真,就像是放烟花,叮嘱一定要早早地扔出去。
沈烈清楚心里有位置塌陷陷落,他轻嗯一声。
三支棉签蘸满碘酒,缓慢地涂抹着整个掌心,快碰触到伤口时手跟着轻抖一下。
看起来,她要比自己还紧张。
沈烈看着,片刻,他倒吸一口气。
“很疼吗?”陈静安停下问。
“嗯,有一点。”沈烈应声。
陈静安面带愧意:“抱歉,我轻一点。”
“好。”
室内的暖色的光照在她脸上,淡淡一圈柔和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