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看两眼,然后收回视线,抬步往里走。
老小区,没有刷卡同行通道,只有坐着的保安老大爷。
陈静安在这住有一段时间,平时背着琵琶包,出入都很醒目,一来二去,大爷知道她,进出还会打招呼。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大爷关切问一句。
陈静安笑着回应:“团里有聚餐。”
“聚餐啊,那也要早点回来,你一个小姑娘,晚上危险的很呐。”
“嗯,下次早点。”
陈静安走进小区。
她住的地方在最里的位置,要走几分钟。
老校区楼栋设施也很老,楼道的感应灯时灵时不灵,楼下长时间黑着,入口处幽幽如洞穴般,她习惯性去拿手机打开手电筒时,余光里看到不远处的沈烈,身影隐匿在阴影里,一支烟将抽尽,烟雾很快被吹散,他将烟摁灭时已经快燃到滤嘴,他像是在这里等许久。
更醒目的是,他手上的绷带,饭桌上还洁白如新,现在渗透出血迹,应当是伤口裂开。
他整个人看起来倦怠又焦躁,与之前清冷矜贵的形象大相径庭,像是匍匐太长,却又不得满足的兽。
怎么弄的?
陈静安下意识去想。
话到嘴边先问的却是:“你怎么在这里?”
“在等你。”
陈静安怔愣。
沈烈没动,眼廓深邃,他道:“酒桌上不是喝完整杯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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