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还是那副平静姿态:“你们继续玩,今天账记我名下。”
“实在很用不着。”秦宜年语气极冲,“我们虽然都不如沈总阔绰,但这点钱还是出得起。”
陶伦拉住秦宜年,堆笑道:“您别听他的,他打小就争强好胜,输了心情不好。谢谢烈哥。”
秦宜年听他唯唯诺诺的语气,更是气到无处发泄,忽地撑桌起身,粗暴地将椅子推开,大步走出去。
“烈哥,您别介意。”陶伦知道都是自己这张嘴惹得祸,只能做小伏低地道歉。
陈静安目光怔怔,不知道在想什么。
“争强好胜不是坏事,不认输却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沈烈仍还有几分笑意在的。
这话有其他含义,在场的人不会听不出来,陈静安也清楚,但像是没听见般平静的过分,两个人如今已经没关系,他也已经有新的开始。她从牌桌上起身,问沈烈:“走吗?”
“嗯。”
跟来时一样,沈烈握住她的手。
等两人离开,陶伦一屁股坐下来,抬手擦掉额头上的汗渍。
“我今天出门应该是没看黄历,早知道就躺家里睡觉,出来找这种罪受。”陶伦骂骂咧咧,“要说这陈静安还挺有本事,这才多久,就被沈烈带着招摇过市,我真为阿年不值。”
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姑娘,转头就跟了人,还跑来刺激人,真他妈恶心。
几个人忍了许久,不免跟着附和几句。
徐若晴没说话,闻言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撑着细细手臂问:“那他带我过来,你们怎么不骂他水性杨花?”
多有意思啊,且不谈其他,都有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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