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上午,姜江的精力彻底耗尽,她靠在岩壁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中蒙着一片白雾,有个身影在不远处站着,松松垮垮没个正形,他冲自己勾着手,悬铃木叶不知从何而来,一阵风卷过,那人的身影随着悬铃木的叶子一齐飞散,消失不见。
姜江乍然惊醒,双目茫然。
洞里意外暖和,石壁还反射着橙黄的暖光,她回过神,注意到离自己不远处加着一丛柴火,柴火变上坐着个人,那人拿着一根树枝,不断拨弄着火苗。
姜江的神经瞬间绷紧,她急忙起身,右脚却传来钻心的疼痛,她再次瘫倒在地上,眼里蓄满了因疼痛而溢出的生理性泪水。
那人放下了手中的树枝,朝自己奔过来,动作似乎有些慌张。
“脚伤到了?”
泪腺瞬间奔溃,刚刚还能勉强憋住的泪水这会儿全数涌了出来,砸在姜江的手背上,看上去好不可怜。
那人显然是慌了,双手拉开姜江的裤管,露出里面早就渗血的纱布,有些血迹已经干涸,暗红与粉白相间,触目惊心。
他的动作不算轻柔,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疼得姜江一激灵,把自己的腿收了回来,缩到一半,自己的膝盖被来人定住,他转身去拿了自己的急救箱,从里面拿出剪刀,避开姜江的皮肤,将粘住伤口的纱布从中间剪开。
“有些疼,你要忍一下。”声音是无比轻柔,像是在哼着哄孩童睡觉的摇篮曲。
姜江就呆呆地盯着他的脑袋,上面的发旋她很是熟悉,尘封的记忆被打开,那条潮湿炎热的楼道大门再次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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