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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放下来后,墙上都溅上了血,黑乎乎的直遭苍蝇。
围观人鼓掌叫好,她也跟着哇哇叫。
小时候什么也不懂,越大想起这事就直胆颤。
再进城时,她都梗着脑瓜子,绝不往那高墙上看一眼。
姜玉珍比聂婆子见识稍微多点,可没那么容易被糊弄。
她拽着都快瘫下去的婆婆,冲着秦晚晚直伸脑瓜子,
“咋地?弟妹这是想把我们都崩了啊?来崩我啊,第一个崩我!”
秦晚晚作势思考了一会儿,
“嫂子又没直接虐待军属,想来罪名不会那么大。”
姜玉珍嗤了一声,她就知道秦晚是吓唬人的。就听秦晚晚继续道,
“但帮凶的罪名也不小,当着全村人作检讨、挨批是少不了的。”
“要是认错态度不端正,可能还得去公社、去县里做检讨,到时候嫂子就在全县出名啦!”
姜玉珍...
她是见过那些人做检讨的,做完检讨被捆着满街走,身上挂着牌牌,人人看了都要吐口水、扔石头块子。
她年轻时候不懂事,跟着去看热闹,看到被砸得头破血流,还继续拖着走的样子,回来做了好几晚上的噩梦呢!
姜玉珍和聂婆子白着脸互相依偎,秦晚晚举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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