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刷辣酱的鸡蛋汉堡……”
金十八:“很好笑吗?”
贺超龙呲着的大牙一下收回去了:“我刚刚仔细一想好像也没那么好笑,真的。”
金十八抽了口烟。
烟雾极缓慢地缠绕在他脸侧,一种生人勿近的威严和距离感。
男人不开口说话的时间里,贺超龙就像条夹着尾巴的哈士奇在用力地左顾右盼。
“你最近日子过得挺舒坦奥?”
能想象到你上面领导亲口对着你说这句话时那种压迫感吗?
贺超龙:“有事,有事!我不是那啥吗,我到处忙活呢!我有正事儿!”
金十八又抽了口烟。
最后他才道:“交代你的好好办。”
“哎,哎,好嘞。”
贺超龙点头哈腰地挂了电话。
挣他点窝囊费不容易,真的。
这些年贺超龙也算了解这个圈层也算深的了,见识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反正这个大染缸里的人说白了就两种极端,要么就玩得花天酒地的,要么就是彻彻底底片叶不沾的。俩极端。
没有说是在中间玩一半儿一半儿的。没见过。
贺超龙前半辈子一度怀疑第二种人他就是不行。不可能有别的原因,没别的说道,播物不,西赢行——不、行。
直到他遇到了金十八。
在这人身边待了十几年的不愿透露姓名的贺先生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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