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下,若她输了,往后还要如何在京中行走?
想到那丢脸的画面,衡玉头皮发麻。
今日这局面,不赢实在很难收场。
而坐于衡玉对面的那位湛御史,此时闭目养神,悠哉中透着几分不屑,似全然未曾将面前的小女郎放在眼中。
随着三足香炉中的一炷青香被点燃,那着粉青色襦裙的少女抬手与他互行辩礼之际,湛御史仍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辩始——”
内监的高唱声传开,四下皆静。
少女清脆的声音率先响起。
湛御史对答,姿态语气于无形中透出倨傲之感。
这一日为观宁元年,六月廿一,天子百官诸公注视之下,年仅十九的少女,神态从容不迫,字字清晰有力。
面对“富国之政”的辩题,非但可引经据典,更语出新颖,角度开阔,佐证之下,细致到各地州府县镇风土民俗,乃至地貌、兵事、农事,皆信手拈来。
湛御史原本的风轻云淡早已不复存在。
从质疑,到惊诧,再到真正正视这个对手——
是对手,不再是所谓女郎。
辩台之上,二人对辩,你来我往。
辩台之下,此前那些持反对之言的官员们个个面色精彩纷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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