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答?
衡玉赶忙打断了他的话,上前道:“你随我来——”
时敬之虽不解,却也立时点头。
看着二人离开了前厅,孟老夫人含笑道:“也好,他们年轻人的事,便叫他们自个儿解决去吧。”
听得此一句,姜正辅心中稳当至极,却也未曾闲着,继续为自己的媒人大业而努力。
“将军怎么跟着吉画师单独出来了?”
“看这架势,该不会要对咱们将军动私刑吧?”
院中有士兵见状小声交谈起来。
时敬之随着衡玉一路来到了花园内,直到衡玉在一座木桥上停下脚步。
“你可知我气你什么?”
听得衡玉此问,时敬之只觉与阿姝方才那句“错在哪里”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他态度端正地答:“知道。”
但无需他细说,衡玉已自行将话说白了:“我气你不能将我视作共患难之人,要于关键之时将我远远推开——时敬之,在你眼中,我竟是无法与你并肩吗?”
“不是。”时敬之顿了一下,道:“彼时母亲生死未卜,我的确钻了牛角尖,但只是一瞬而已,在与你‘对峙’的过程中,我便已经后悔知错了。”
他一直都知道,他们是并肩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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