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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早朝都没上多大会儿,就急赶着过来了吧?
这就……很难不让他多想了!
一众人赶忙出了前厅去迎圣驾。
“你请来的说客?”衡玉小声问身侧之人。
时敬之摇头:“这个真不是。”
“诸位不必多礼。”新皇看向今日穿得颇为讲究且精神的好友,不免埋怨道:“敬之,你与老师一同来此,怎也不提早告诉朕一声儿?还是内侍告诉了朕,你二人今日告假因故未能早朝。又眼看着南弦也迟迟未入宫,朕便猜到你们定是在此处了——怎么,这是独独瞒着朕不成?”
时敬之笑道:“陛下日理万机,臣岂能事事叨扰。”
“这可不是小事吧?”新皇抬手指向院中摆放着的东西,抬眉道:“敬之,你今日过来,可是为了……”
他话未问完,但看向时敬之与衡玉二人时的眼神,已然代替未出口的话了。
姜正辅适时地接过话:“敬之早已到了该成家的年纪,而今既有意合之人,臣便想着,代他父亲替他操持一二——”
新皇笑问:“这般说来,老师是要代父职了?”
姜正辅也露出笑意:“媒人之职,臣也一并包揽了。”
方才与吉家人坐谈间,姜令公已将此事与孟老夫人敲定了下来。
新皇笑意一凝,好似眼睁睁地看着一朵自己盯了许久、终于绽开的花,被人从眼前摘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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