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行礼,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蒙校尉?”
衡玉惊喜地看着他,随口又看向另一人:“严军师——”
严军师今日是披甲而来,腰间也挂着剑,一路上想必是没少“以理服人”。
但看到衡玉的一瞬,仍是笑意慈和的模样。
此时,在姜令公等一行官员的陪同下,太子快步走了过来。
“臣来迟,望殿下责罚——”萧牧带着一应下属行礼。
太子忙将他扶住,拦下了他行礼的动作,早已红了眼角,微哑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欢喜与庆幸:“敬之……你平安回来就好。”
此次回来的,真正是敬之了。
萧牧看着他,道:“见殿下无恙,臣便也安心了。”
听得这熟悉而久违的语气,太子压制着泪意,露出一丝笑意,紧紧握着那只手臂:“敬之,多亏有你,今日大盛才得以幸免于难。”
太子身侧的几名大臣暗暗交换着眼神。
定北侯的表字竟是唤作敬之?
竟也唤作敬之?
“姜世叔。”萧牧向走过来的姜正辅抬手行礼。
见姜令公抬手去扶定北侯的肩,神态举止就如同长辈亲近家中晚辈,那几名官员更是摸不着头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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