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一味守忠守正,如此顽守,同坐以待毙何异?”
“不,我不会坐以待毙。”萧牧看着面前之人:“你这些时日酗酒消沉,我未曾来得及与你细说我之部署计划,若你可静下心来,我们便可好好地谈一谈应对之策。”
“兄长的部署计划,归根结底也只是为李氏守江山罢了,对吗?”晏泯问。
萧牧看着他,道:“非是为了李氏,时家要守的,向来是天下苍生安稳。”
晏泯闻言,复杂地笑了一声,眼中既有失望怅然,又有一丝无法遏制的悲愤。
“家中旧仇,我必报。李蔚之野心阴谋,我必不可能让其得逞。昔年冤案,我定如数将真相公道讨回。”萧牧最后再次表态,语气不重,却如磐石般无分毫动摇可能:“但唯独,不该亦不可将苍生性命置于其后。”
晏泯定定地看着那青年片刻,终是又笑了一声。
他笑着抬袖,拂过城中万家灯火的方向,道:“真该让他们都亲耳听听!”
“内忧外患之下,一心想要庇护他们的,不是得香火信奉的神明,也不是为他们所跪拜的李家人,而是一个自顾不暇、被世人视作必有异心的外人——这岂非如笑话一般?”
晏泯笑音悲愤讽刺。
萧牧面色未改。
“既兄长心意已决,我多说无益。”晏泯面色逐渐平复下来,对着茫茫夜色道:“我早该知道,无论是萧牧还是兄长,与我这满手血腥满身脏污者早非同路之人。”
他向萧牧抬手:“既如此,阿锦便不打搅兄长静思救世之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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