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在此打理长公主府事宜,让他们不必担心。”
其蓁应下,退了出去,唤了几名女使入内侍奉,自己则是提着药箱去往了衡玉处。
衡玉以往也常在长公主府小住,长公主曾命人收拾出了一座单独的居院,位置颇佳,陈设皆是依着她的喜好所置。
其蓁到时,两名守在廊下的女使连忙福身,压低了声音为难地道:“其蓁姑姑可算来了,衡娘子不让婢子们近身……也不肯让人查看伤势。”
其蓁看向内室,微微皱眉,走了进去。
少女坐在临窗的罗汉床前,发髻微散乱,嘴角的血迹犹在。
听到脚步声,那双眸子看过来时,冷漠而疏离。
“身子是自己的,衡娘子如此,又能惩罚得了何人。”其蓁走过去,动作熟练地打开药箱。
衡玉看着她那双手,缓声道:“萧伯母出事前夕,白爷爷曾与我言,你手指上的白色斑痕,像是被某种极罕见的毒草汁液不慎腐蚀过的痕迹——那时我才知,原来其蓁姑姑,或是用毒高手。”
也是因此,她才会在萧伯母出事当晚,心中真正起了一些猜测。
“此前白爷爷诊出长公主之症有异,像是被人用了毒,我怀疑了许多人,却唯独不曾想过,她竟是自伤——为了名正言顺地留在京师养病,为了博取宫内宫外之人的信任,为了让所有人对她放下戒心,她竟不惜以毒残害自身,手段当真非常人可比。”
听着少女剖明一切,其蓁眼底有些许波动,却未曾接话。
她取了两只瓷瓶上前,先问衡玉:“可觉哪里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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